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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大雨,啪嗒啪嗒啪嗒…雨的热情还在继续,我也继续喝了一口咖啡,开始思考。
为什么念念不忘的事会在念念不忘中忘记?为什么抚平了伤口疼痛不减被残留到心底?为什么一场雨后该走的人走释然的释然熟悉的画面却开始模糊不清?为什么风可以打乱发迹拂动心弦而我眼前的这个世界却依然故我的混浊着……
这种神经质一直持续到月上柳梢头,外面都昏黄的一片了。耳膜被迷幻电子声音敲击得生疼。拔下耳机,哗哗的雨声有冲进来填满空洞。这场雨陪我直到写完这段文字。黑夜中我想象自己是森林湖畔的独角兽,对着水中的倒影微微叹息。笔下流动的韵律是倒我的湖水,所以雨来到了,god do it,在孤独的人心中平添一种声音。也许是明快的,烦闷的,苦涩的,绵长的。我听来的雨声,却是默寞的,同我一样,不懂什么叫忧伤,也没有理由哀愁。我只有默寞着:沉默,寂寞。
远处24小时营业的超市此时散发出特别刺目的白光。一个穿米色上衣的男人从里面匆匆走出来,拎了一大袋东西,快速消失在黑的雨里,像一只逃难的猫。我想他是个神经质的人,也许在深夜里和我一样喝口咖啡些段不知所云的字;也许坐在闪烁的荧光屏前打下一长串冷漠的笑脸;当然也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居家男人,为聚集在家里的朋友买来饮料,此后再也不出现在深夜的我的视线里,庸碌而了不起的活着。
街灯一下子全灭了,这让我不喜欢电力公司。我想看他们是一盏一盏亮起来,然后一盏一盏离开的。突然的消失显示出某种仓促。天色泛白,道路清晰可辨,隐藏在黑色中的物体渐渐浮现出来:那印在墙上似乎是怪兽爪子的阴影原来是梧桐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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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osiebb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2) 人氣()